陆薄言了解苏简安,她最害怕打雷,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,她一定会选择下山。
陆薄言冷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。
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,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,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。
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
“我们解决好苏洪远,江少恺就能保护好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把她留在我身边,你知道有多危险。”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想找陆薄言问清楚,可陆薄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说他赶时间,早餐都没吃就出了门。
相较之下,和医院相距几十公里的苏亦承想要入睡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苏简安和以往一样看不通他,但又隐隐觉得……陆薄言已经做了一个决定,有事情要发生了。
“你是不是还介意我前段时间对你忽冷忽热?”
苏简安只是觉得他掌心的温度那样熟悉,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,就像以前吻她的时候捧着她的脸颊一样。
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?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?
“妈……”他连拒绝都无力了。
如果是后者的话,穆司爵很危险,但是他也更有兴趣了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时间不早了,你要不要回房间睡觉?”
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
她刚想闭上眼睛,小腹突然一阵绞痛,急匆匆的推开陆薄言冲进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