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她只好又穿上了昨天那件,脑海中蓦地浮出昨天被陆薄言压着的那一幕,脸颊瞬间烧红……(未完待续) 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那边苏简安沉默了一下:“明天不要太早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。” 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
苏简安微微笑着,眼里满是对老人的敬重和感谢。 她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怎么知道我吃十分熟的牛排?”
他没回办公室,直接走向电梯口。 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
苏简安睁开眼睛,眸子里没有了往日明亮的光彩,也失去了焦距一样,陆薄言的声音更急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 今天陆薄言结婚的新闻出来后,所有人都在猜他娶了哪家的千金才会这么神秘低调,没一个人想到会是从不在社交场合出现的苏家二小姐,整个宴会厅一下子炸开锅,没多久苏简安就成了焦点,许多母亲生前的朋友来见她,她想走都走不掉了。
上次苏简安和陆薄言回门的时候,苏媛媛本来是想以脚伤为借口亲近陆薄言的,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苏简安送去了医院。 苏简安突然想起当初她要把卡还给陆薄言,他生气的样子。
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 真无趣。
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 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
说完许佑宁一阵风似的掀开门帘往后跑,苏简安盯着被洗得有些陈旧发白却干干净净的门帘,一如印象中许奶奶的衣服,小时候有母亲和许奶奶呵护的时光仿佛又从眼前掠过。 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哥这种人,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,懂了?” “你不累?”
陆薄言目光慵懒的看向她:“怎么?” 苏亦承突然发狠,把她按在墙上,吻流连到她的脖子,肩膀上……
“我们不熟,没必要打招呼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疏离,“还有,我结婚了,我丈夫姓陆,麻烦你以后像其他人一样叫我陆太太。” 苏简安挽起袖子,打来了一盆清水,仔细地清扫了这个房间。
陆薄言是这场晚宴的主人,下属和来宾自然都要来和他打个招呼,苏简安几乎都不认识那些人,然而在陆薄言的介绍下,对方却像认识已久一样熟稔的跟她打招呼,她也只好微笑,默默的把人记住,免得下次对面不相识,遭人诟病。 顿了顿,她抬起头,用小白兔一样哀求的目光看着陆薄言:“我们回去吧,难得周末,不要浪费时间啊……”
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“男生搭讪女生,要笑,但是要笑得绅士或者阳光,反正就是要展示出一种迷人的特质,不能猥|琐赤|裸|裸,不能……”说到这里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,“你干嘛要问我?难道没搭讪过女孩子?” 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
“我接受你的道歉。” 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,不就是苏简安纠结的么?
“你想说什么?”苏简安问。 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
苦涩侵染了每一个味蕾,迅速溢满整个口腔,喝完她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,幽怨的看着陆薄言:“骗子!” 然而不止这些,后面还有许多报道,其中点击率居高的是“韩若曦直面苏简安,表面平静,实际针尖对麦芒”。
苏简安指了指窗口那边:“你自己看。”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